第231章 舆论的冰山一角(7/8)
后面同样高度赞扬了这篇文章,还以极高的艺术目光来对《铜钱街》这篇进行解析。
“这篇从未脱离生活,艺术并不是李兰德的追求,生活才是,不然他也不会一把火将作品焚尽了”
黄秋耘是批评家中的“另类”,嗡嗡嗡前他曾在《文艺报》供职,是《文艺报》的三驾马车之一。
当时很流行一个说法,《文艺报》编辑部的三个领导,某某某代表“左”,某某代表“中”,而黄秋耘代表“右”。
看过黄秋耘这篇文学评论,江弦又注意到一篇陈世旭的文学评论。
《将自己作为牺牲,完全地奉献给文学——读‘铜钱街’》
“老实说,我比大部分读者读到这篇文章都早.”
陈世旭很细致的讲述了自己在文讲所读到江弦这篇的全过程,还分享了一些在文讲所里学习时与江弦接触的记忆。
“读完这篇以后,我被深深地触动了,像是经历了一场思考,什么是我想要的人生?是安逸的生活,还是追逐自己的梦想?李兰德的形象虽然极端,但他对自我价值的执着追求,给予了我勇气去反思自我.”
除去他们,在其他刊物上,阎纲、柯灵这几位江弦熟悉的文学评论家,也纷纷撰文从不同角度评价了《铜钱街》,表达了自己的欣赏。
当然了,受到赞扬的同时,批评的力度同样不小,甚至可以说是江弦从未遇到过的激烈。
一位老诗人,也是老剧作家,“老左王”,说话向来难听,圈内评价极差,曾把七十多岁的曹禺气的说:“我愤怒!我真想跑上去一头把银幕撞个窟窿!”
他也是当今文坛执牛耳者,位高权重,人际关系那叫个糟,和他的老上级周洋失了和气,和光未然搞僵了关系,和冯沐结了仇老死不相往来,说巴金只是dang的同路人,不批准王濛概括的文学三无.
如今的文坛哪里是太平祥和,不然贾大山也不会在文讲所结束时感叹:这里太闹,我永远不会再来。
“老左王”在评论中指出《收获》编辑部的编委们并不慎重,《铜钱街》这篇文章是否能够刊发有待商榷。
并在文学评论中写道:
“京剧表演大师梅兰芳家的八字祖训:国重于家,德先